今天4月9是山P生日呢~
山下智久﹑生日快樂>///////////////<


クラゲ﹑流れ星 (中文:水母﹑流星)
CP:暫時只有櫻相










水母沒有腦袋,不會知道喜怒哀樂——

人類如果沒有心臟的話,

受傷不會感到痛楚,那該有多好……。

 

 

 

 

 

※※※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宛如無止境的電話鈴聲在寧靜的房間裡響個不停,惹來床上的人不耐煩的挪動著身體渲洩不滿。頭昏腦漲的他不願意接聽電話,好不容易等到停止了一連串的鈴聲,卻過了沒兩秒又馬上響起。

 

 

           「……」無可奈何地從被單中伸出一隻手,拿過電話將它貼在耳邊,「喂…」懶散的聲音說明著他還在似夢非夢的狀態中。

 

 

           「Boss、Boss!!你在哪?半小時後要開庭啊!」電話另一邊的人急得上氣不接下氣,天知道他找他老闆找了多久啊?按慣例開庭前他老闆會跟他和當事人在一起覆核資料和證詞的,但怎知他老闆玩失蹤,要是半小時後那位天才大律師不出庭的話,會是法律界多大的笑話!

 

 

           「…我知道,你不用這麼著急,半小時後我會出現的。」他蹙起眉心,有些頭痛的揉著太陽穴,沒聽到回覆就擅自掛上電話。

 

 

           事實上他有把這事忘了,要不是助手提醒,他真的會睡到自然醒為止。一向工作狂的自已絕不可能把上庭這麼重要的事忘了啊……到底搞什麼啊?將電話放在一邊,手依然揉著太陽穴企圖減輕疼痛。他試著回想起自已這麼頭痛的原因——昨夜放肆的去酗酒了。對,喝酒,一個人喝酒…然後呢……?

 

 

           猛然睜開眼,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棉被,空氣中瀰漫著TOMMY古龍水的氣味…這是他的房間沒錯,但怎麼有點不對勁……?

 

 

           他發現自已全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懊惱地抓了一把頭髮,他怎會裸著身子睡覺的?掀開棉被,那些該死的濁跡在白色的床單上顯得更清晰可見。穿起浴袍走到浴室的鏡子前,他清楚看到一些淺紅色的點點斑跡出現在自已的胸膛上。可惡,那是吻痕。

 

 

開了水嚨頭胡亂地洗了一把臉,試著讓自已冷靜一點,一幅幅濛糊的畫面卻開始在腦海裡閃過……。在黑暗的環境下,兩人擁抱—接吻—撫摸—呻吟—挺進—……

 

 

重新望進鏡子裡的那個自已,天……他幹了什麼事啊?

 

 

有三件事他很確定。

第一、他跟另一人,發生一夜情了。

第二、那個人是男人。

第三、他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

 

 

 

 

 

           「櫻井律師,這次官師贏了,請問您有什麼感想呢?」

           「聽說當事人花了八位數字的日圓請您為他辯護,有這樣的事嗎?」

           「櫻井律師………」

 

 

           記者們一路從法庭跟隨著櫻井出來,為這宗在日本轟動一時的遺產爭奪案取得勝利的一方採訪,問話此起彼落。櫻井保持一貫的作風笑而不答,由助手生田為他開路,他才順利的走到法院裡辯方的休息室——那兒有一個男人正等著他。八位數字的報酬?那個人會給一分錢他都要偷笑了!

 

 

           待櫻井順利進去之後,生田把休息室的門關上,轉過身代替櫻井回應記者們的提問。

 

 

           「翔さん,我們說好了你一分錢都不會收我!」撇了撇嘴角,薄薄的聲音自喉間發出。二宮想起剛才記者們問他的話,實在太好笑了!

 

 

           「我知道。」扯了扯勒住脖子的領帶,櫻井淡然地道。都當了這麼多年的朋友,難道他會不清楚二宮和也視錢如命的性格麼?

 

 

           「還有官師贏了謝你啦!那女人在老頭子生前騙了一堆錢,現在分遺產還說自已是唯一繼承人,他媽的混漲!那份遺囑分明是偽造的。」老爸才去世一個月而已,她就原形畢露把他和姐姐二人趕出二宮家,有句話不是說最毒婦人心嗎?真的沒說錯。

 

 

           瞧二宮說得手舞足蹈那麼激動地咀咒他的後母,櫻井似笑非笑的扯起嘴角,說「那你呢?要繼承伯父的集團嗎?」

 

 

           聽到櫻井的問話,他眼底下閃過一絲無奈,「……廢話。」儘管二宮不喜歡被死死地局限在一個地方、一家公司,儘管老爸生前多次勸他繼承家族事業,二宮都拒之千里,亦因為這樣才會氣得他血壓高、心臟病復發……。二宮雖然喜歡自由,可他是家裡唯一的男丁啊……。

 

 

           「別講我的事了!你呢?昨晚求婚怎樣?夏海ちゃん答應了嗎?」語氣突然轉變,二宮閃耀的眼神望著櫻井,他們可是說好了誰先結婚的話另一個人要做伴郎的!他自已就免了,崇尚自由自在生活的他怎會願意被一個人套住一生啊?但櫻井就不同,他有個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再不結的話,就等著分了吧!

 

 

沉寂了半響,二宮的神情由興奮慢慢轉為狐疑。櫻井不但沒有高興地說“她答應了” ,反而是黯下了眼神,十指交握在一起,一向自信的他居然洩氣的低下頭。

 

 

           「…喂!不是還沒答應吧?真遜!第五次了啊!」看樣子真的又失敗了,二宮真不知自已是高估了櫻井翔的能力還是輕視了香月夏海的堅持。櫻井都求婚五次了,五次都失敗!

 

 

           「昨天……她沒來。」沉默了十幾秒後櫻井終於出聲。

 

 

           他還跟別人發生關系了!今早衝衝出門沒多餘的時間整理自已的假設,不過想起床上的濁液和胸膛上的吻痕,還有那些殘缺不完整的記憶,他和別人做了愛,這是連他自已都會覺得慚愧和心虛的事實……。

 

 

           昨晚他是打算趁著香月的樂團世界巡迴公演出發之前向她求婚。誠如二宮所說的那樣,第五次了。他站在相約的海邊傻傻地等了兩小時,一則短訊說樂團要提前出發,身為鋼琴手的她一定要一同起行,所以沒辦法赴約。一下子櫻井的怒氣由心生起,但他知道自已不會真的生她的氣,她就是一個這麼好強、能幹的女人,音樂是她一直追求的夢,他不可以自私的把她鎖在自已身邊。

 

 

           但是,偶爾自私一下可以嗎……?合上電話,櫻井把怒氣加諸在這電話上,奮力地朝海裡丟。“咚” 的一聲,電話沉了下去,如同他的心也重重的沉澱了,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漪漣。想發洩…想發洩的他走進去一家酒吧裡,一杯一杯地將酒灌下肚,然後醉得不省人事,離開酒吧後渾渾噩噩的走在馬路上。然後有人把他拉住走回去行人路,然後被人送回家,然後…?!

 

 

           「和也…我是說…也許你會覺得很荒唐。如果…如果你一個人去喝酒,喝醉了的話……」櫻井小心翼翼地表達自已的意思,二宮越聽眉頭皺得越緊,這樣拖泥帶水的話完全不像是櫻井的作風!有話就直說嘛……「…喝醉了的話……」

 

 

           「Boss,都搞定了。」休息室的門被打開,生田走進來交代說。突然被打斷說話的櫻井沒再繼續講下去,他知道自已的“如果” 根本騙不了二宮,那雙像是會洞悉所有事的眼睛絕對不出三句話就被他知道那個“如果” 影射的是自已。精明如櫻井大律師也絕對不夠二宮的口齒伶俐厲害。

 

 

           「喝醉?然後呢?」

 

 

           「…沒什麼。」

 

 

           「呿!不講就算!!我得回去公司了,支持那女人一派的股東應該暴動了,走了啦。」二宮提起包包,瀟灑地頭也不回的走了。聰明如他怎會察覺不到櫻井的奇怪?不過他把這一切歸因於求婚失敗,第五次了,真可憐…。

 

 

           「生田,你回去事務所吧,我還要處理一些事。」

 

 

 

 

 

※※※

 

 

 

 

 

           飄啊…好想飄浮…。

           如果偶爾找到依靠,就要緊緊的吸附

           如果像水母那樣輕盈,就能飄浮在水裡

           …飄吧,忘卻這裡的一切煩亂……

 

 

           水藍色的燈光溫柔地映射著那裡面,平靜的水面沒有一點波瀾。臉幾乎往玻璃上貼,在上面不經意地映出自已不清晰的影子。隔著一層玻璃,修長的手指順著水母游動的方向劃過,時而向上、時而向下,讓人也想這樣靜靜地待在這水族缸裡。

 

 

           「雅紀!」

 

 

           一把響亮的聲音從後面響起,那個人不滿的轉個頭朝聲音的來源用食指比在嘴唇上,「噓!裕你很吵欸……。」

 

 

           包著白色頭巾,身穿水族館員工服的橫山提著水筒,來到相葉的身邊,說,「又不會吵到他們。」他放下水筒,同樣湊近向前欣賞缸裡面美麗的生物。

 

 

           橫山是在這水族館打工的員工,平時相葉有空的時候,就會從他的工作地點過來這裡,像剛剛那樣安靜的看著水母。沒有人的時候,安靜的他臉上會有著憂鬱的表情,是會看得讓人心痛的那種表情。當兩個人相處的時候,他又會像平時那樣開懷大笑,但橫山都知道那不是完整的他。

 

 

           「啊……你昨晚沒回家嗎?我沒等到你回來就睡著了。」橫山喃喃地問。

 

 

           心一驚,相葉緩緩轉過身半倚在牆壁上,四周昏暗的燈光看不出他的表情。「…嗯。」眨了眨漂亮的眼,他心虛地從喉間發出一顆音。

 

 

           為了節省支出,兩人便合租一家公寓一起生活。因為工作的關系,相葉有時會在凌晨時候回家,也有試過在外面過夜,不過是極少的次數。一開始橫山十分反對,但相葉堅持這是他的工作,而且他答應會好好保護自已,橫山才默默的允許。他想昨晚相葉也是因為工作而在外面過夜…吧?

 

 

           相葉低下頭,事實上他真的沒回家,他只是希望橫山不要繼續問下去…。昨晚算是一個意外,一個相當美麗的意外。偶然遇到一個好幾年沒有再見、卻依然會偶爾在報紙上看到有關他的新聞、一個仰慕那麼久的人,儘管由高中開始他就沒看過自已一眼……。他陪客人在酒店喝完酒之後打算送她們回家,真沒想到踏出酒店門口看到在馬路上跌跌撞撞、潦倒的那個人真的是櫻井翔。

 

 

           眼見交通燈閃著紅色,他不忍心的和客人說了一聲抱歉,讓她們自已走之後,就跑到馬路中央拉住櫻井回來行人路。雖然半夜馬路上沒車,但這樣真的好危險。瞧櫻井那個模樣一定不能夠自已回家,他便好心的送他回家。把櫻井塞進計程車裡去、讓他自已說出住處之後,他似乎把自已當成另一人,死命地抱緊自已並在身上磨蹭,卻喃喃地喊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是他的戀人吧?櫻井把自已當成他的女朋友了。

 

 

           真可笑,多年後遇見他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而且距離是這麼的近…。以前櫻井是那個威風凜凜的學生會會長,受到老師、同學的愛載,相葉就是懷著一顆崇拜的心,一心想與他考進同一所大學,讓他知道自已的存在。他不奢求要告白,可只是想櫻井能夠看到自已。可惜老家發生那樣的事之後,他就把考大學的事、連同櫻井翔一起放棄了。

 

 

           計程車終於來到一家大宅的門前,停下。相葉付過錢後便攬住櫻井的膊胳將他從車廂裡帶出來,好讓他站穩,『櫻、櫻井くん …』相葉拍了拍他的臉,讓他稍微清醒過來。

 

 

           他在櫻井的西裝裡翻啊翻,沒翻到鑰匙卻翻出一枚戒指。看來他是準備求婚的吧……。相葉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判斷他的猜測是否正確,將戒指小心的收進自已的褲袋裡,打算將櫻井安頓好之後放回客廳的當眼地方。

 

 

           好不容易扶著櫻井走進房屋裡去,相葉將他放在沙發上半躺著。真大的房子…相葉甚至找不到電源的開關,摸著黑就走進浴室弄了一條濕毛巾出來,仔細地為櫻井洗臉,並脫下西裝,好讓他感覺舒服一點。

 

 

因為房子裡空氣不流通,加上酒精在體內發作,櫻井急促地吐露著溫熱的氣息。失神的眼神慢慢聚焦到相葉好看的臉,迷離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忽然揚起一抹笑。

 

 

           『……你終於來啦……』

 

 

           櫻井的語氣裡有著深沉的愛戀,相葉愕然、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他才感覺到兩人的距離近得可以感受到他的氣息噴打在自已的臉上。他扣住自已拿著毛巾的右手,與當年一樣俊朗的臉帶著幾分熏紅逐步逼近自已。好危險,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已不是他女朋友…?手上的毛巾掉落在地上,相葉不知所措的睜著眼。唇上傳來淡淡的酒味,繼而是濃郁的、屬於他的氣息。

 

 

           相葉的本能是該推開他的。但櫻井的力氣乘著酒勁更為大得嚇人,他寬厚的手掌摟緊他的腰際,不容兩人有半點分開的空間。相葉花了很大的力氣推開他,可怎樣也不成功,只好順從地讓他親吻。直到快要窒息他才放過那雙紅潤的唇,埋首在他的頸窩間,啃咬著他的肩和脖子。

 

 

           『…櫻…櫻井くん ……』越來越過火了。相葉一把拉開櫻井的腦袋,『…我不是你的女朋友…。』趁著自已還有理智的時候,他必須要提醒那個快失控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聲線帶著沙啞的情欲,櫻井似乎沒有在意,反而繼續啃著雪白的肩,將相葉的襯衣扯了下來,露出一大片花火的印記,帶著膜拜的態度虔誠地親吻著。

 

 

           相葉不禁仰起頭,脖子呈現美麗的線條,艱難地開口,『…雅紀…相葉雅紀……。』

 

 

           櫻井突然放過他,伸出姆指一抹嘴角因親吻而流出的唾液,說,『…雅紀…我們到房間去……。』鬼迷心竅地,就被他一手拉起,帶進房間裡…。

 

 

           雅紀、雅紀,我想聽你這樣叫我——

 

 

           「雅紀、雅紀。」不知道人兩人沉默了多久,久得相葉墮入自已的思緒當中。直到橫山喊他的名字才從昨晚的記憶中回過神來。

 

 

「不要再在牛郎店工作了。」面向住他,橫山由衷地發出自已的請求。

 

 

相葉抬起眼睫,那真的一張漂亮的臉,表情真摯地看著他,說出已經說過很多次的話,「裕,你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橫山激動的打斷他的話,「你要讓桂花樓重新開張,在千葉的裕介要唸書,你要賺錢供養他!這些我都聽過很多遍了!」

 

 

           「那裕就不要反對我的做法。」別過臉,雙手環抱在胸前的相葉倔強地說。他以為橫山已是唯一一個明白自已、了解自已的人,他多次的規勸讓相葉有點惱怒,是不是連他也要不懂自已了……?

 

 

           自從五年前老家那場大火將桂花樓燒得殘破不堪,並且帶走他的爸媽後,相葉就放棄了考進大學的機會,比別人早了好幾年出來社會工作,只想讓弟弟過好的生活還有將爸媽辛苦創立的桂花樓繼承下去。

 

 

           這個社會是殘酷舞台。沒學歷又沒工作經驗,靠著一張臉的他就被牛郎店的負責人相好,出比一般人貴好多的價錢要他在他們店裡工作。這工作一做就做了五年。因為說好只陪酒不陪睡的相葉散發著高傲的氣質,不少男人女人都想征服他,也因此他輕易就成了店裡的紅牌。

 

 

           「還有很多工作你可以做的啊!…要不然,我去打兩份工好了。」

           「不要,我說過不能要裕的錢。」

 

 

           心亂得很,摸了摸褲袋裡的戒指,今天早上離開的時候忘了放回去客廳,現在不知道該怎樣把戒指在櫻井不知道的情況下還給他才好。現在橫山又勸他不要當牛郎………。

 

 

一氣之下相葉便大步走出水族館,外面的一片廣闊的海馬上出現在眼前,與天空連成一線,盡頭處太陽被天和海吞噬了一半,海面上和無盡的天空都呈現橙黃的顏色,異常的美麗。

 

 

           「雅紀!這次你聽我說好不好?」橫山跟著出去抓住他的手腕,怎料一抓不準連同掛在相葉脖子上的絲質圍巾也扯下來了。相葉驚呼了一聲,不自在的低下頭企圖作最後的一點遮掩。

 

 

           倒抽一口氣,橫山皺著眉看著那些一點一點的紅色印記,深淺不一分佈在相葉姣好的頸脖上。相葉不理會失神的橫山盯著自已,扯過他手上的圍巾,重新幫自已帶上。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哈,他是不是明知故問?那些紅痕分明就是吻痕,千萬不要跟他說什麼是自已抓傷的!一個紅痕的話還可以騙人,但他的脖子上有好幾個深淺不一的痕跡啊!

 

 

           「…陪客人喝酒而已……。」相葉心虛地回答,雖然知道這話已經失去說服力,因為他答應過橫山絕對不會做賣身這麼荒謬的事。

 

 

           橫山氣憤得握緊了拳頭,儘管一直以來他對相葉都是百般遷就,溫柔體貼的噓寒問暖,但這刻他還是忍不住朝他吼叫,「相葉雅紀你給我說實話!這分明就是被人上了!」

 

 

           這一吼把相葉吼得更慌了,但看橫山這麼生氣的樣子,事情又瞞不住了……唉、果然紙是包不住火的…「…我……我和一個男人發生關系了…。」只好如實道來。

 

 

           「對方是誰?我就說你早晚會出事的!!」果然自已的擔憂是沒錯的,牛郎這種工作太危險,這傢伙還跟他保證說會保護自已!

 

 

           「…裕,那是我的客人,昨天我們都喝多了,所以就……」不能說出是櫻井,絕對不能!橫山一定會鋪天蓋地地把他挖出來,到時候只換來大家的尷尬而已,而且他有女朋友了啊……說不定櫻井根本不在意,他不想破壞他的名氣還有他們的感情,畢竟那是將要結婚的人。

 

 

           「不要鬧大這事啦,好不好?我又不會懷孕沒損失的。」相葉吸了吸鼻子,故作開朗地說。

 

 

「…別再當牛郎了,雅紀。」橫山仍然不死心地阻止他。

 

 

           相葉猶疑了一會,被橫山知道出了這種事,自已的保證也不值錢了,再堅持的話恐怕橫山要把與他上床的人揪出來才會罷休……嘖、「…嗯,一賺夠五百萬,我就辭職。」

 

 

 

 

 

※※※

 

 

 

 

 

           「………」坐在已經被換上新被單的床上,櫻井默默無言。

 

 

           到底是誰……。他怎麼會跟一個不認識的人……重點是一個男人做了?!香月沒來赴約,被放了五次鴨子是很沮喪,可是他也不至於寂寞得要和男人上床啊!現在最糟糕的是不知道對方是誰,如果那個人有什麼企圖的話,拍了什麼照片之類的,把這事流傳出去,那對他的名聲多少都會有影響啊。

 

 

           喝醉酒果然會出事的!要是香月來赴約,要是求婚成功就好了…。

 

 

           ……戒指——戒指呢?!

 

 

           櫻井突然想起好重要的戒指。將公事包裡的東西全倒出來,沒有!把裡面的小暗格都找遍了,沒有!衝到沿室在洗衣機裡撈起昨天穿的西裝翻,沒有!書房的抽櫃,沒有!……媽的!給丟到哪裡去了?那可是他托一個在法國的設計師朋友訂造的,全世界只有一隻,獨一無二的戒指!上面有著香月最喜歡的月亮圖章的啊。

 

 

           突然書桌的電話響起來,櫻井收起氣憤的心去接電話。突然有些不安,因為通常有人要找他都會打事務所的電話或者手機,但手機昨晚就被他一氣之下丟進水裡,還沒買新的。

 

 

           沒心思想會是誰打來,櫻井清了清喉嚨便開口,「喂,我是櫻井。」

 

 

           「嗨嗨!為什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一把清脆的女聲隔著話筒傳入耳朵,對方不用報上名來櫻井便已知道她是誰。

 

 

           「夏海小姐,我剛剛在客廳當然不可能馬上接到電話啊…」櫻井拉開皮椅,坐下。這時候聽到她的聲音不知為何心煩起來,自已居然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怎麼?你聲音這麼沒精神?」香月不禁收起玩笑的心,有些擔心地問。

 

 

           「沒事,今天比較累……。」左腳一施力,皮椅轉到面向落地玻璃窗,看著掛上寶藍色的夜幕,幾顆星星點綴。櫻井想起與他相隔幾千萬里的香月,紐約那邊應該是晴朗的白天吧?

 

 

           「抱歉,昨天又放你鴨子了…」雖然他沒出說口,但香月多少也知道櫻井有因為自已的爽約而生氣。畢竟第五次了啊…哪有人求婚五次都失敗的!唉…是不是她這個女朋友真不給他面子了。

 

 

           「要是你出現就好了。」

「我答應你,公演結束之後,我馬上回日本跟你結婚!」

 

 

櫻井輕笑出聲,「要等你整整一年欸!」就是因為不能再等了,他才想在香月出發之前把一切都定下來。

 

 

           「你不等?嗯?」電話的另一邊,香月以強勢的口吻威脅道。

 

 

           「只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年你可能在外國遇到另一個你很喜歡的人,我也可能因為你不在…因為寂寞而去找其他人擁抱……」

 

 

           「你敢?」聽著櫻井的口不擇言,今晚他到底怎麼了?香月忍不住打斷他的話,認真的道,「櫻井大律師怎麼可以對自已沒信心?在法庭裡你是非黑白分得一清二楚,我心裡有誰,難道你還有懷疑嗎?……但如果你要去偷食找其他女人的話,我一定一定不會放過你!!!」後話出於講笑,前提是香月知道櫻井絕對不會背叛她。

 

 

           「…只是假設而已,我哪敢。」櫻井苦笑。香月大概沒想到自已居然說的是真話,問題是與他發生關系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個不認識、不記得樣子的男人…不能被她知道,絕對不能。

 

 

           「我知道。」香月笑了笑,匆匆地說,「好啦,我有空會再給你電話,現在要去練習了,拜拜!」

 

 

           面對聽筒傳來嘟嘟嘟嘟的聲音,櫻井苦澀地笑了起來。他這才發現自已這三年一直都在追隨著她的步伐,跟上她的節奏…她怎麼總是落下他一人啊…?

 

 

           「再見。」櫻井淡淡的對著電話說……要說給誰聽呢?










-tbc-










舊坑敲不出,就要寫新坑來刺激一下思維= =
這個想了好久喇,希望各位不會覺得太過荒唐 囧
開首忘了說這設定櫻井翔是有女朋友的……
所以,慎入 orz
有雷到的話抱歉T T

哎…希望我能寫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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